滔滔不绝的演讲,随性地指了一张,从校裤口袋里面拿出几个钢镚,放到玻璃柜台上,柜台与硬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有笔吗?”
“有有有。”
“借一下。”
老板拿出笔,傅冽拿过来,看着白净的卡片,一时间写字的手顿住,然后,潦草地在明信片上写着字。他的字本不差,有着锐利的笔锋,可此时,他似乎要把负能量全部发泄在字上,每一笔,都带着烦闷。
白色的卡片上,潦草地写着——
我是傅冽。
然后顿了一下,又提笔,字更加潦草——
你他妈给我回来。
他拿起明信片,向着邮筒走过去,几个同伴跟在他后面,提醒道:“傅哥啊傅哥,寄信是要贴邮票的啊,还要写地址的,你这寄也寄不出去啊。”
“傅哥,你这真寄不出去。”
“所以呢。”傅冽将信投进去,不耐烦地颦眉。
他早知道寄不出去,他写的那些话,都他妈是个屁。
如果高二那年,乔迩没有离开,他绝对不会去干那样的傻事。他以为她永远不会回到他身边,直到那次酒吧见面。那是多少个冬天后,多少次经过那个邮筒,多少次,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