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白城攻打到四平花费了更多的力气。
“司令,你究竟是咋的了?从在四平、你见了来找你的那个人开始,你就不正常了!要不,你心里究竟在操心什么, 你干脆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都想想办法得了。这么些日子下来, 要不是我平常都和你待在一块儿,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鬼子们给换了!”
打完了进入东北后最累的一场仗,王凡跟锦颐一齐从战场上退了下来,钻进了回长春市区里的军车,总算是把憋在心里一个多月的不满给抛了出来。
把身边的车窗给摇上, 锦颐郁郁沉沉地抿了抿唇, 最终还是拗不过王凡,把那日来找自己的阜善的身份告诉了他,同时也把阜善那日来提醒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
“生化武器?那可不就是放毒了?”
王凡有些不以为意,似乎并不怎么把这件困扰了锦颐一个多月的事情看成是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
望着锦颐,他不解道:“到时候咱们的将士们上到战场上去,一人发一个防毒面具, 那可不就成了吗?到那时候,连生化武器的作用都没了,鬼子们还能用什么来威胁我们?”
“没有那么简单的。”锦颐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王凡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