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多,代表着目标就越大。”锦颐有些无奈,“王凡,不是我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计划里有任何不定因素产生的可能性。”
“打从你沉不住气问我要不要打东北的时候起,王凡,我不认为以你的性子,到了沈阳以后,能够忍耐得住。”
就事论事,锦颐没有隐瞒,十分坦白地同王凡讲开了。
沈阳的情况他们还未曾可知,但单从情报处传回的消息来看,那也必然是说不上一声“好”的。看着鬼子在自己的家乡作威作福,看着鬼子对自己的老乡、甚至亲人颐指气使,王凡会怎样?
锦颐不想去给自己添上这些麻烦。
王凡没有回话,忽然两人间,就变成了一片沉默。
显然,就连王凡他自己也都不敢对自己的反应做出任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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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的时候,锦颐同马启鸿、于科涵三人穿着一身被洗得有些泛白的长马褂,乔装成穷文人的模样,连行李都没敢收拾,就往沈阳去了。
因为华夏军队全面围堵东北日军的缘故,华夏国内一切的列车都不再驶向东北。锦颐三人还是在离辽宁极近的秦皇岛下了火车,这才通过了鬼子的初次审讯,重新换乘了鬼子们专门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