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一样,拿着枪就要上到战场上。我一个政治委员,从前也没经过什么训练, 也拿着枪跟手底下的兵蛋子们上过几次战场。”
说到这,他忽然抬头望向锦颐,恍然间便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脸,一下子就叫锦颐联想到了曾经的谢锦言——
“太畅快了,锦颐。我在把国人们所遭受着的,重新还给了那些鬼子们!那滋味太畅快了!是我在文字里头不曾得到过的畅快!”
他说着。说完,锦颐便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感受。那同她弃笔从戎时的心情大体相似。
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锦颐浅浅低眸,也拿起了方木桌上的小瓷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当!”
手里握着小瓷杯重重砸在桌面上,杯底碰着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行了,别说这些了。”她说着,“你只让爸妈知道你平安,别叫他们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叫他们在担心完了我之后,又叫他们还要担心你就成了。”
“我知道的,我都跟他们说我还在上海写文章。”
“唔。”锦颐嘤咛着应了一声。
而后两人又无可无不可地聊了几句有关谢锦言离开上海后的生活,最后,锦颐方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