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听到谢锦言自称为“谢得深”的那一刻,她才相信,原来这都已经是注定了的。
“谢锦言”注定要加入产党,“谢锦言”注定要上到战场。要不然,又怎么会有未来的“谢得深常委”?
“真的?锦颐你不生我的气?”谢锦言有些怔愣。
哪怕锦颐亲口说了在抗战结束以前,他们不再是兄妹,但平心而论,他仍旧无法不去在意锦颐的想法。即便他深知,哪怕锦颐反对自己跟上战场,他仍然会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锦颐掀了掀眼皮,想提醒他此刻开始两人便应该泾渭分明。但当她瞧见对方瘦削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层隐秘的期待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稍稍纵容些许。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悄悄紧了紧心思,她说着,“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以前要加入地下党,我都没说你。现在你是自己要从暗地里走到明面上了,是自己决定要担负比以往更多千百倍的危险了,我又能说你什么?”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自己要走这条路,仅以亲人的身份,我只能是希望你把这路走得更加顺畅。”话说到这,便算是十分明显地表达出自己的看法了。
她没说,在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