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的暗杀,躲到了香港以后,他的心还没彻底安下来,便又因内地日军此时的处境而提到了嗓子眼上。
五月十一日的早晨,日本专用来与他接头的特务山野先生又来见他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山野先生、他和他自己十分信任的三个手下。
或者是因为同秦非正这个老狐狸斗得久了,一般情况下,刘忠然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丝毫不会把自己的情绪摆在脸面上。但今天,再一次见到山野先生,虽然他仍然尽力保持着面上的那一份平静,却难免还是从比以往更快些的语速中,透露了自己的心烦意乱。
“山野,听闻日方在南方的战争中,军部全部覆灭了,不知道贵方接下来预备怎么做?”
山野先生原本并不姓山野,山野只是他对外的一个代号。所以在别人看来,山野既是他的姓,同时也是他的名。
做特务,需要聪明,却并不需要太精明。他唯一要做的,仅仅是完成任务而已。
所以,哪怕坐在他面前的,是自己已经对接了许久的刘忠然,他的心底仍旧没有对其丝毫的“交情”可言。他对他的定义只有一个——
当日方在华夏整体占优势的时候,他会是日本帝国把控支那的一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