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质问。
可事实上,她根本也没想要真的再继续顺着他的意思,给他回这个电话,再去听他的质问。
整整一天,锦颐都没有给秦非正回个电话。
翌日下午,当锦颐坐在营房的指挥室里,听着电话声“叮铃铃铃”响起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想了想,还是把拿起了电话的听筒——
“谢锦颐你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自作主张地跑到市内去屠杀日本人,自作主张地宣布什么‘日租界’重新划作华界,你是想要英美等国公开制裁华夏吗?!”
看来是宣言大会的事也已经传出去了。
稍稍将听筒拿开了点,锦颐等秦非正把所有的“质问”一连串地全部问出口后,这才有些冷酷地反问道:“如果英美等国真要制裁,第一个该制裁的,难道不是日本吗?”
一句话,她就把秦非正给噎住了。
“你疯了!”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后,锦颐忽然听见秦非正再次重申了这一句。
忽然一下,她就想起了,早在她卢沟桥派人主动攻打鬼子的时候,被鬼子请来游说她的洋人,似乎也曾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过这一句。
“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