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樊川大戏院的那个隔间内,岑殷南难得的没有登台,一身清清爽爽地命人搬了张椅子来放到锦颐旁边,坐下陪她一道看起了楼下的戏来。
“近来你鲜少再到戏院里来寻我,我也知道你军里事务繁忙。你军里的事,我本不该多嘴,却又还是想劝劝你军中的事不要去急。外面那些事,你也不要多去掺和。咱们就安安稳稳地待在上海,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不容易了的。”
锦颐闻言侧目,却又不见岑殷南脸上有什么变化,好似他的这一番话俱是有口无心。
什么叫“不要掺和”?什么叫“安安稳稳”?
他这是想提醒她世道乱了不要轻举妄动,还是意图用自己同他两人间的“爱情”来约束她不要对日军进行抵抗?
低垂着眸,锦颐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忍不住捏在一处摩挲了一下。
兴许是她早早就在心里将这岑殷南当成是日本旗下的汉奸走狗了吧,她心底里不曾放松过对他的警惕,不曾对他怀抱真是的善意,此时也自然而然地对他怀揣着最大恶意的猜想。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话变得这么少了?十句话问你,你总有八句话没有回我。”
素日里她来樊川大戏院的次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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