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安顿下来,却又成为了一个新的问题。
所以,这根本就不像从前的几次谋略,根本就是毫无保障。不仅仅是派去的那三万将士,就连剩在上海的三万将士,也都像是走在一根独木桥上。一旦被察觉,等待着他们的,还不知道是日军如何的反应。
“产党和秦非正达成协议应当不需要太久,我们只要在此之前小心一些,之后,华人同小鬼子彻底撕破了脸皮,我们还顾及他们做什么?!”
锦颐故作轻松地扯了扯嘴角,想要安抚众人。可是,她的话却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不像她,他们就算可以猜想到产党想要迅速同民党联手的心情,却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不需要太久”究竟是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
无法估测。
指挥室里一片沉默,包括张腾飞在内,没人能想到一个更为“保险”一些的法子。而最关键的,是他们对锦颐的这一指令根本便无力反驳。
他们的存在是为抗敌。抗敌本身就是极具风险、拿命去搏的,不可能只因为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的风险很大,他们就选择放弃和逃避。
想着,几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往锦颐一侧的韩越、潘明飞和何勇的身上瞥了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