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没想到你会自己出来演一个‘二流子’!”
“将士们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也没做过这方面的训练,我如果突然让他们跟着一起做出戏给那岑殷南看,难保会露馅,我就跟他们说你体恤大家,让大家中午多休息两个小时。但大门那边总不能一个人都没有吧,交给别人我又不大放心,也怕露馅,这才亲自去扮了。”张腾飞为锦颐解释道。
他走在锦颐的后头,同锦颐一齐向着指挥部的方向行去,沉默了许久,吐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对锦颐问道:“司令,我们有必要做到这个样子吗?”
其实,如果仅仅是做样子给那岑殷南看的话,即便可能会让他稍许有些不安心,但只如平常一样,也应当是足以应付日本那边了。为什么还要答应他来到军营,折腾营里的将士们?
“腾飞,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对我们来说,只有日军越看不起我们,对我们越松懈,才是对我们最好的。你相信我!”
说完,不待张腾飞再追问,锦颐便不再开口了。
她不可能直言不讳地告诉张腾飞明年在他们国人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但有关于那些残存在她脑海当中的历史记忆,她却同样是无法理直气壮地选择旁观的。
而彼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