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回来了?妈可念了你好久!”
距离锦颐说要回军营才不过两三秒,谢锦言再抬头,便瞧见锦颐走路步步生风,快要走到了门口。
“不了,军中事务繁忙,我不能离开太久。”
锦颐甚至没有停下,打开门便领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离开了。
她对谢锦言说的忙,倒也真不是为了敷衍他而说出口的,而是她真的很忙——
的确,如今铁血军保存下来了,驻沪日军同铁血军也达到了一种短暂的制约与平衡。可偌大中国,又岂止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上海?
她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同军中的各参谋,商量着去想,如何能让华夏在日军全力进攻下,有力与之一搏罢了。
她倒也不求能够完全转变历史,她只是想着,哪怕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也决不能叫天下任何人小瞧了华夏,小瞧了成千上百万华人的卫国之志!
“她总是这样吗?”在锦颐离开之后,吴恒元将投递在门口的眼神收了回来,望着谢锦言,率先打破了沉默。
谢锦言不知道他究竟是指的哪方面,紧着眉头想了想,最终才回道:“从前的她,同我一起参加我们文学社的茶话会,连对我们偶尔有关时势政治的谈论都避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