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这位先生不该先解释解释吗?”
瞧着从路口追着身边那人来的几位日本士兵,锦颐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撇过了头后,对着开车的司机说道:“继续开车。”
车里一片沉默,直到那些日本士兵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那穿着风衣的男人才抿着唇,思忖着对锦颐说道:“我是产党党员吴恒元,今天奉组织命令,对驻沪日军植田吉三郎施行暗杀任务。正如司令所见,我不小心惊动了那几个日本鬼子,不知道司令可否帮忙掩藏几天?”
谢司令和国民政府的关系有些微妙,他们这些同民党斗了许久的产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这个答案。即便新闻仅仅说了“第十九集团军”即日更名为“铁血军”,可依照他们对民党的了解。民党压根便不会允许这样一支“特立独行”的军队存在。
当然了,如果不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答案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轻易的道出自己产党的身份。
“植田吉三郎死了?”瞥了一眼吴恒元,锦颐问道。
“是的。”
从吴恒元的嘴里得到了答案之后,车里瞬间又陷入了沉默。
当然,锦颐也没有提出要将吴恒元放下,而是让司机继续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