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打扰叶将军了,下次再来拜访。”
转过身,锦颐爽快地离开了,反倒是叶生明,始终坐在原位上,即便锦颐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他还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垂头沉默着——
他不像谢锦颐那样年纪轻、经历少,他二十岁从军校毕业,从军二十多年,苏联、俄罗斯、民产两党,他一路南征北战,打过的仗,多大连自己都记不太清。
一开始,他也只想着把那些英国佬、美国佬给赶出华夏去,可后来,他却发现,华夏的政府,根本就生不出什么勇气来将他们赶出去。于是,到了后来,他就想着,不能跟英美打个痛快,能跟在华夏惹事的苏俄打打,也是好的。
大约,人总是在这样的不经意的对比间改变的。
从前,他也跟这谢锦颐差不多,只想着跟外敌打,没想过要跟产军的同胞干起架来。可是,二十多年以来,他的心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杆秤,总能轻而易举的将事情划分出轻重。
这种感觉,就好像只要能让他,还能在日后继续同外敌作战,那么,即便是要让他同自己的同胞动起枪来,他也毫不犹豫地“欣然”接受。
“哎。”
亲自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