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说,她会借着她父亲的力,借着袁家在上海滩的地位,一点一点的开始学,学着创造出一个商业帝国。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在上海,究竟可有些什么进展……
实际上,自打在离开国民军校的时候给袁幼卿和谢锦言去了一封信,她便与他们断了书信往来。及至今天,他们已经有一个半月未曾联系了。
原本紧绷着的神经莫名就放松了些,锦颐瞅了罗夫人一眼,原本是不准备回答的,但因着袁幼卿的缘故,她还是开口道:“男人们是为了什么去军校去部队,我就是为了什么。”
那男人们又是为了什么去当兵呢?
罗夫人斜了斜脑袋,还想继续问下去。但当她看见锦颐明显不想再开口的神情之后,便有自觉地停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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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双城所料并不相符,红七连的护送路途并未遇到任何波折。一路上都没有瞧见产军的半个人影,更不用说高双城时刻担忧着的“劫车”事件了。
九月十二日,列车自南京抵达了沈阳。
出人意料的,沈阳的火车站竟然十分的冷清。或者,说它冷清也是不大妥当的。它之所以看起来冷清,不过是因为现任奉天督军林世源率先领着东北军清了场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