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荒诞无比的话。但是,不知道是齐玉茹真的信了,还是她自己重新又强忍起了眼泪,她渐渐也没有再啜泣了。
锦颐松了一口气,也不想再去深究。
大约就算其他方面怎么变,她生来鸵鸟的心里总也变不到什么地方去。她只要没有看见齐玉茹的眼泪,便能骗得自己故作不知。等到她离开了,她的生活里只剩下训练、训练、训练了,她想,她便也没有再多的心思去想了。
“呜——”
火车到了。
锦颐从谢锦言的手里提过了行李箱,对着三人道了一句“你们回去吧”,转过身便进了站台,登上了火车。
这一趟火车是通往南京的。
国民军校共有三个校区,原本应该是分别在广州、长沙和武汉的。但在秦非正将总校区迁到了南京之后,三个校区便变成了南京、长沙、武汉。
锦颐他们要去的那个校区,便是如今的国民军校总校了。
一群人登上了火车,新生加上老师们统共百来人的人数,一齐挤在同一个车厢里。因着人数过多,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座位坐的,于是那些没有位置的新生,便直接拿着手中的行李箱铺盖在地上,将箱子充当着座位坐了下去。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