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她能不能接受的问题,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
而与齐玉茹相比,谢锦言的方式便显得温和多了。
他紧接着齐玉茹落下的话音,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锦颐一眼,对着锦颐试探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军校和军队中的生活是干燥的、机械的?每天只知道‘立正’‘稍息’,也许你的脑筋会变得简单而迟钝?何况你的身子也许根本就受不了那样的苦?”
谢锦言无疑是爱国的。在他看来,爱国有很多种方式,不是每一个爱国者都要以参军为标准。当然,或者这样说会显得他十分的怯懦,但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文人,是有文人的战场的。拥有不同天赋的人,应当在不同的领域战斗。他的妹妹,无疑是极具撰写文章的灵气和天赋的。
可是,他所想过的这些,锦颐统统都想过。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笔下的世界,不是她的战场。
她要的很简单,仅仅是救国而已,既然她手中的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心愿了,她便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
“这些我都想过了,在我做下这种决定的时候,就全部想过了。”慢慢的垂下眼睑,锦颐忽然对着齐玉茹和谢锦言道,“妈妈,这世上没有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