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这牌局上了。于是她干脆就伸手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打乱,对着三人柔声道:“岁已经守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她用一只手撑在方桌上,勉力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用一双小脚站了起来。
她从身上掏出了两个用着红纸包裹成的小包,给锦颐和谢锦言一人递了一个,便伏在已然来到她身旁的谢峰德的身上,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上楼回房去了。
谢锦言和锦颐两个人被留在大厅里,看了看手里的红包,又看了看彼此。
忽然,谢锦言仰着头,对着锦颐举起手里的红包,一下便喷笑出了声:“妈可真是的,咱俩都这么大了,哪儿还好意思收她的红包?”
锦颐见谢锦言笑得正开心,低头瞧了瞧手里一模一样的红包,嘴角勾着浅笑,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开心起来。
从前的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心里装事的人,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年代后,她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藏在心中不能说了。
她无法明明白白的告诉民党和产党先放下争斗,也无法明明白白的告诉秦非正先放下北伐。她无法直接言明华夏的内乱会引得日军趁机作乱,招来一场长达十四年的战争。
她无法解释。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