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备向他隐瞒心里的茫然——
一个人若是想写些什么,总是能够想出许多个切入口的。怎么会没什么好写的呢?说到底,不过是她自己对自己产生了疑问罢了。
谢峰德闻言瞥了锦颐一眼,知道锦颐并非是受了舆论的影响过后,便也没再开口。
他其实有足够多的人生阅历,也有足够多的能力用于开解锦颐,但他没有。在他看来,有些事情,听别人阐述千遍,都不如自己想通一遍。
人生的路,没有谁是能够代替谁走完的。
恰巧,谢锦言刚好将洗好的牌垒好。
他首先催着锦颐起牌,待锦颐抓好牌后,便随口聊道:“说到那场舆论,我便想到了秦司令。锦颐你或许还不知道,就在你文章发表后没多久,秦司令便领着他夫人回到了南京……”
说着,他皱了皱眉,也顾不着码好手里的牌,抬起头,若有所思道:“那时候已属十二月下旬了,新年将至,秦夫人新嫁,秦司令家里又无父母,怎么着也是应该在于家过了年再走。可是,明明再过不了十天就要过年了,秦司令还是带着秦夫人回到了南京。”
“我们研究会的人上次聚了一下,有传言说他是急着回去准备继续北伐的,就是不知道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