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儿听到了秦非正所邀请的一系列人物里,锦颐反而算不得是突兀的那一个,方才放下了心来。
可是,锦颐在听了谢锦言的解释之后,却并有跟着放下心来,反倒是将眉头越蹙越深——
平常人家结婚,只宴好友七八。富足一些的人家,可有数十。如同秦非正那样的身份背景,宴邀数百位自是算不得什么,但是要说千位以上,那便确实是有些过了。
尤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且抛开民、产两党愈发恶劣的关系不说,如今的华夏国内,起义、战争四起,在这样的情境下,举办这样的盛世婚礼,绝对是不合时宜的!
而这场婚礼的主人公秦非正,能从出身中等的盐商家庭走到今天的举足轻重的位置,本身就也不是个什么傻子,自然不可能分辨不清轻重缓急。
这是一个善于玩弄权柄政治的人物。
这样一个能说出“叛逆未除,列强未平,何以家为”的人,会如此突兀的做出结婚的举动,即便她相信他是与于美涵女士感情深厚的,她也很难相信他是没有其他目的的。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仔细的将邀请函重新折放回信封里去,锦颐细声说道。
“行,那我在准备贺礼的时候,顺便也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