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罪名放到他的头上,便算作给上海华人的一个交代。
除了让一个或许无辜、或许并不无辜的洋人丢掉他的工作以外,实质上什么都未曾改变。
“呼,原来是这个事。”
谢锦言并未如锦颐所料的那般沉下脸来,反倒又回到了先前嬉笑的模样。他仍就将手搭在锦颐的肩上,却将目光投递在那些仍在疯狂呐喊欢呼的人们身上。
他说道:“他们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即便他们只说这是一次‘误会’,是一场‘疏忽’又能如何?这是他们第一次对华夏人民有了退让。所以归根结底,这是我们的一次进步,是我们的一场胜利,你应该开心点的~”
闻言,锦颐随着谢锦言的目光望去,怔怔的望着那些陷入了狂欢的人们,心里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她必须得承认,她的确是有些心急了。
这一次的游、行,应当是成功的无疑。可是她与谢锦言不同,与其他的这些人不同,她无法因为这样小小的成功而欢欣雀跃——
抗战十四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九三一年。
现在又是多少年?再过一个月,便是一九二八年了。
清楚的时间印记,无时无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