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约莫三个银元左右便可租上一月。但商人的骨子里大约都是流淌着“刻薄”的血液的,即便那商人是个美国人。
那美国商人以为合乐里的租金开的有些低了,便合计着想让房主提高些租金,但别说那房主是个厚道人并不同意了,便是合乐里的房客们也是对美国商人的责怪埋怨不断的。
但毕竟这是租界,是“洋人的地盘”。洋人商人在“洋人的地盘”上,总是很有些特权的。房客们不敢当真同美国商人较真,一次两次的增加租金,便也权当是花钱消灾,忍了下来。
直到那美国商人仍旧不肯收手,反倒变本加厉,合乐里的房客们都已经忍不下去了,这才存了心思抵抗了起来。他们仍旧按着原先的租金交给房主和美国商人,谁知那美国商人倒是收了他们的租金,却还是要将他们给赶出合乐里去。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钱也叫他收了,房子他却不肯再叫他们住?
底层人民大都麻木,却也不是毫无血性。尤其,他们干惯了粗重活,身体素质强过那美国商人许多,干脆便同那美国商人对立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肯搬走。
谁知那美国商人根本便不顾自己的合伙人同房客们的联合反抗,甚至觉得自己的脸上的面子被一群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