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的我已经看过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似是该思考应当给出锦颐如何的条件才更为合适——
“我不会为了报社的利益便说些虚假的话语,先生文笔很好,《一无所有》也是一篇难得的好。但先生毕竟是文坛的新人,我给先生开出千字七角的价格已然是极限。”
做报社的人,是一个十分中间的存在。他们既不是纯粹的文人,也不是纯粹的商人。
他是编辑,编辑是鲜少有约见作者的。一般遇上了想要刊登的文章,若是对方同意,便将钱寄去,将文章刊登。但这次,他十分难得的遇上了一篇可以称得上是“心头好”的,于是便直接将笑说的作者给约到了报社来,怀着的本身便是不愿放弃的心思。但在这同时,报社利益的底线,却也不是他能轻易打破的。
他不断地思考着该如何说服锦颐,以一种将要面临一场重大的谈判的姿态。
“好的。”锦颐望着葛继涵忽地笑了笑,最终应道。
“什么?”葛继涵有些傻眼。
原本他的底线是千字八角的,怎么现在他连底线都还没说出来,他眼前的人便直接笑意盈盈的应承了下来?
“我说好的。”或许是葛继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