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随着他袖口从掌中的的离去,锦颐脑海里一直被绷紧的弦,似乎也一下子便断了开来——
她不明白,这个年代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极端的两种人?
——奋不顾身者,譬如谢锦言。麻木漠然者,譬如那些远远绕走的匆匆行人。
回过神,谢锦言早已不顾那洋人气急败坏冲进了合乐里的大门。
叹了一口气,锦颐回首,望着身后皱着眉,满脸愤怒与担忧的袁幼卿,问道:“如何?我哥已经闯进去了,我必是不能不管他的,幼卿你呢?你要不还先回家去好了。”
最终,不论观念是否相同。但至少,她是无法对谢锦言坐视不管的。
她嘴里说着要闯进合乐里,但面上却笑得极其轻松。若不是那合乐里里面的惨呼声和打砸声仍旧不绝于耳,袁幼卿甚至都以为她要去的地方,是某一个风景绝伦的游玩之地。
放开了蹙起的眉眼,袁幼卿自来便胆大过人,此刻见着锦颐要跟着谢锦言闯合乐里,不仅没想着退缩,反而还在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颇为兴奋道:“谢先生冲出去的时候,我便想跟着出去了。现在连锦颐你都要进去,我自然便没有退缩的道理。更况且——”
袁幼卿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