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锦颐不自觉的往周边望了望,想起这还是课堂上,便偷偷地又重新半伏在书桌上。她望着锦颐的目光有些火热,却还是对着锦颐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太激动了!不过......我是真的觉得你好厉害!”
“没事儿。”锦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说到底,她其实并不为袁幼卿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感到惊讶,因为早在三个月前,谢锦言拿着一份《申报》风风火火的来找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然有所料想——
说来,那也是七月份的时候,随着谢锦言去茶馆小聚的事了。
在同那理直气壮的说出“茶杯”理论的男人辩解的时候,锦颐未曾想过那些文人会将这一场在她看来极为普通的辩解,给撰写成一篇的文章发表。甚至那一篇文章,竟在整个上海都掀起了一场不小的波澜。
她的那一番辩解,不知不觉的便变成了“女权”两个字最好的诠释。她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狠狠地出了一把风头。直到不断有其他的新闻涌出,而她也在不曾有其他的举动出现,那些属于她的新闻方才渐渐被人淡忘。
想着,锦颐瞧了一眼那仍旧在用着极为澄澈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袁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