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柠没说的是,刚才她在电话里已经给楚千乘打过招呼了。
楚千乘听到这话便呆住了,本能的复述道:“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
他猛地回过神来,立刻咬住舌头,痛得“嘶——”了一声。
那边喻柠又在担心的追问,他连忙把话题岔开,若无其事的问起喻柠出了什么问题,两人又聊了好一会,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楚千乘平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睛,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高兴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没被喻柠发现,还无偿演练了一番,这会他脑子里多了无数个想法,异常肯定自己下次再求婚的话绝对会交上一份满分答卷。
还是遗憾自己本以为过两天就可以扯证,光明正大的和喻柠拥有具有法律效益的关系。现在这样一来,又要等好几个月了。而且那等待喻柠回答的时刻真是煎熬,哪怕只有几秒钟,他也觉得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这下又要再来一回了。
楚千乘抹了把脸,闭上眼睛没说话。
等过了一会开开进屋时,刚巧床上挺尸的楚千乘猛地翻身坐起,给他吓了一跳。
接着他又听楚千乘放起了音乐——这是刚才他就着回忆找到的,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