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一副解脱了的样子,别提多恶心了。”
“把战队卖掉?打假赛?嗯?两千万?可真是他的私人财产。”
说着,他瞥了眼楚千乘,“那我来采访你一下吧,被敬爱的教练偷着灌了感冒药后打比赛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楚千乘讥讽道:“我还想问你,没事撬别人墙角,结果被真隔壁老王甩锅,闹得对方前男友打上门来背锅禁赛什么感觉呢?”
一年前那场最关键的比赛,他们两个人,一个人正在禁赛状态,另一个人因为拒绝教练打假赛的请求而被偷着下了感冒药,整场比赛都茫茫然的像是在梦游。
比赛后,梦游的那人近乎崩溃的抓着教练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却在得到答案后,沉默下来。
他又在考虑了很久以后,选择了另一条路。
楚千乘哼笑一声,仰着下巴点着馒头几人的背影,“要我说,最冤的是他们好吧。”
黑哥看了眼,没说话,默默地把烟头丢在地上,用手指摁灭。
“注意素质,在国外代表的中国人,烟头别随地乱扔。”
黑哥抬眼就要讥讽楚千乘,却在他认真的表情城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