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琛：“……”
苏远琛有种想扶额的冲动，说：“你怎么看谁都可怜，那你看我可怜不可怜？”
姜饼不假思索的摇头，说：“苏先生为什么可怜？”
苏远琛将手边的文件一拍，说：“我正在为投资哪个项目绞尽脑汁的思索，如果一个不小心投资错了，可能会损失几十个亿。你知道吗，少了这几十个亿，可能有很多员工就要下岗，懂吗？大家都比柯舒可怜多了。”
姜饼探头看了看那两个文件，将左边的一抽，递给苏远琛，说：“这个吧。”
“什么？”苏远琛抬头瞧他。
姜饼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说：“苏先生选这一份啊，这一份比另外一份好。”
“真的？”苏远琛问。
姜饼认真的点头，说：“真的，我不骗人。”
苏远琛将文件拿过来，仔细的翻了一遍，心想着姜饼这个小妖精虽然笨了点，但也算是无所不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姜饼瞧他不说话，还以为苏先生在犹豫，于是又认真的解释说：“另外一份项目，明年就不会再挣钱了。但是这一份就不同了，现在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以后要挣大钱的！”
苏远琛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