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色降临,待用完晚饭,丈夫去书房议政,儿子还未回府,心中焦急,差人打探了几次,李言蹊终于看到了儿子,可见到儿子时李言蹊并不开心,眼眸通红。
少年一身沉重的军甲,徒步这般久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身上的血渍也已经凝固,原本皙白俊美的少年狼狈至极。
心疼的将儿子抱在怀中,李言蹊现下已经顾不上想旁的了,只想看看儿子可否受伤。
在命悬一线父亲没有出手时虞行彻未难过,在独自走在狼嚎呼啸的山林中他未难过,在坐上从未做过的脏兮兮的牛车时他也为难过,他一向坚强,可现下被娘视同珍宝一般轻轻拥入怀中,虞行彻眼眸通红,自小便积攒的委屈一瞬爆发,哽咽开口:“娘,我很疼。”
他的虎口震裂了,顺着手腕一直在淌血,现下虽然干涸,可那疼痛之感却并没有消失。
扁嘴为儿子上药,李言蹊终于哭出声来,原本难过的虞行彻看到娘亲掉眼泪,止住心中的难过犹豫的伸手轻轻安抚自己的娘亲:“其实也不是很疼,爹爹今日定然瞧出了我的武艺生疏才生气,娘,你莫要哭了。”
虽然委屈爹爹将自己独自一人扔在山野,但他知道今日与那人厮杀落于下风是因着自己疏于这一套拳法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