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然而众人皆知这是摄政王的嫡长子,是出身便金贵的小王爷,所以将士们皆忍着好奇眼观鼻不敢多瞧的排队,将手中的□□短刃一一放在兵器架上。
“赵兄你鞋绷子散开了。”
站在众人间,等待排队放兵器的赵禹闻言低头,看到散开的鞋绷子,想到刚刚摄政王还训斥过有人衣冠不整,忙退离队伍,蹲下身准备系绷子,然而手中的短匕又重又碍事,赵禹蹙眉,头也不抬的将短匕放在了记忆中的长椅上,然而刚刚松手便传来嚎啕。
“哇”的一声哭嚎,让虞应战蹙眉,迅速走向儿子的位置,看到儿子小脸哭的涨红,还待问询暗卫,便看到了儿子小手红肿似被重物压过,再抬头便看到一脸焦急惊恐的将士。
双膝跪地,赵禹急的满头大汗连连叩首:“属下有罪,属下有罪。”
侧耳听到暗卫的回禀,知晓这人是为了系绷带放下短匕时未瞧看而压到儿子的手,虞应战眉头蹙紧,看着跪在地上频频磕头的将士,沉声开口:“成什么样子!”
一声呵斥,让嚎啕的小肉团惊惧的停住,眼泪巴巴的看着爹爹,也让赵禹面如土色。
一手轻揉儿子的小手,虞应战继续沉声训斥:“身为将士,岂能因着这样的小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