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安看的不大舒服,却看出些不同,见那女子身侧的丫鬟手足无措,含笑安抚:“莫要惊慌,你家夫人估摸是有孕了。”她有经验,虽然她有孕时并无这样的症状,但那人动辄惊怪念语,她多少有了些了解。
听到这话,原本干呕不止的宋舒棠一时忘了身侧坐的是公主,惨白着脸,条件反射的开口:“不可能!”
同席的几位夫人皆因着这尖利一怔,纷纷侧头。
宋舒棠猛然回神,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起身拜礼:“刚刚臣妇失礼,望公主莫要怪罪。”
有孕之人总有些阴晴不定的,她知道的,安抚一笑,可还未开口绫安便怔住,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些明明本该与她无关的记忆总是无意识的出现。
心头突然跳得厉害,绫安面色凝重,她总觉得自己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见到这位传闻中不好相与的公主凝容如此,同席的众人皆不敢言语,一时静谧,然而这静谧维持不到一刻,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粗喘声伴着急促的马蹄声渐近,马上身着驯马装的人衣袍发冠早已因着马儿的发狂而歪斜,疯马狂奔穿过葱郁,表演马术的驯马师被挡在葱郁外,立刻从马上跌落,疯马更加肆无忌惮的疾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