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头发,李言蹊起身,看到走近的夫君,忧郁扑入他怀中,仰着头开口:“夫君,与我讲讲你小时候好不好,我好心疼啊。”
不悦她刚刚与人亲近,虞应战看着怀中凤眸水润的人,俯身啄了啄她的红唇,了然是皇后与她说了什么。
抬眸看了眼那满面青紫的十四皇子,扫过他手中属于小妻子的帕子,眉头微蹙,垂眸安抚怀中人:“喃喃莫要忧心,我小时候没有那么没用,我是打人的,不是被打的。”
李言蹊:“……”
被打的十四皇子:“……”
虞应战说的话并非作假,他虽因自幼无父母在身边,备受言语讽刺,幼时会在意,但听多了便不在意了。
他不喜软弱,所以从不是弱者。
宫中一众皇子与他疏远,也并非是孤立他,而是被他打怕了。
他离开京中固然是因为喜欢肆意沙场,但更多的原因是他想要变得更强。
李言蹊心中从刚刚便淤积的酸涩消失不见,抱着那窄腰,干巴巴鼓了鼓掌:“啊,是这样啊,夫君,那你好棒棒啊。”
虞应战嘴角松软揽住怀中人,虽然幼时没有受过欺凌,可他也因着她心疼而开心:“四皇子过去了,皇后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