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端正的外甥:“坐吧,说说你最近头疾可好些了。”
拜礼落座,虞应战容色严肃:“臣的头疾并非天生顽疾,而是因为中蛊,臣被刺杀也并非是因为外戚,而是另有他人。”
听到蛊毒,晋元帝大惊起身:“什么?!”
虞应战垂下眼帘,将自己先前隐瞒解蛊一事与晋元帝托盘说出,知晓蛊毒已解,晋元帝松了口气,揉着额际沉声:“那下蛊之人你可有眉目。”
虞应战抬眸,眼眸幽深:“以防打草惊蛇,臣不能妄言。”
晋元帝揉着额头的手顿住,最终一叹,双手拄膝,正身端坐:“即便刺杀你的人不是名扬侯,现下也不能罢手了,外戚一派在朝中顽固太久了。”
虞应战垂眸应声,即便刺杀他的人不是名扬侯,外戚一派也一定要除,只不过他现下的目标不再是名扬侯而是那位名扬侯夫人。
君臣凝神商谈半晌,各自肃容,许久后晋元帝才又拿起茶盏啄茶:“那位新科状元你瞧着如何?”
想到那人大婚前寻过小妻子,虞应战不悦蹙眉,却如实回禀:“臣不了解。”
晋元帝拨弄茶盖,散去些浮沫,轻轻一叹:“那孩子一身傲气,殿试上朕便欣赏他,但也因着那一身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