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虞应朗再不停留大步离去,独留在亭子中的郑雨眠却散去面上的淡笑,双手攥紧,无论她如何央求讨好,他都不肯将她留下,即便她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既然她注定要被送走,她也不想让那两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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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称之物向来受追捧,大多玉饰钗行的簪钗都是成双成对的卖,寓意好,可因着那高大之人固执的性子,好好的一对冰玉簪现下成了独一无二的一支。
把玩着手中的簪子,李言蹊打从昨晚归府便眉头打结,她自知道那人不是小刀后,那份她来不及思考的难堪便被她掩藏起来。
现下想来自己为何会因着知道他并非小刀时那般难堪呢?
李言蹊暗自纠结,门自外被推开,知道是鸿雁过来伺候洗漱了,可李言蹊仍旧埋在被中端详手中昨日买来的簪子,端详许久不见鸿雁出声,被子中的人疑惑的探头。
鸿雁一脸为难的站在原地,不知这事该不该与小姐说,苹果了皱成了一团。
看她为难成这副模样,李言蹊纳罕:“怎么了?”
双手绞在一起,鸿雁不情愿的蚊声开口:“那位郑姨娘过来了。”
半晌后,收拾妥当的李言蹊在用饭,在前堂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