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难忍,忧心忡忡的在门前踱步,然而走了几圈却发现跟来的鸿雁未发一声声响,不解看去,只见鸿雁虽满脸担忧面色沉重,疑惑开口:“怎么了。”
鸿雁没见过这位突然出现的薛大人,心中不安,听到问询忙凑近自家小姐:“小姐,你说那薛大人会不会厚此薄彼啊,虽然明面上用的是同样的药,那西远将军未发一句声响,可您看小刀少爷疼成什么样了,奴婢……奴婢只怕那薛大人故意让小刀少爷一直疼着。”
李言蹊微微一怔,突然想起那房中还有一人,与鸿雁不同,她是知道这位薛大人的,太医院的薛大人贤名在外,救死扶伤愿尝尽百草,听说这病因便是薛大人冒着生命危险去苗疆探出来的。
那人不发一言,大概只是单纯的隐忍惯了。
想到他与小刀同样的头疾,他疼痛十几年无人发现,小刀每犯头疾阖府上下定是一番折腾,甚至要拿铁链拴住,一样的病痛,可见那人如何能忍,可他年少时是如何隐忍过来的……
怔怔出神,李言蹊又想到嬷嬷的话,这样一想那样冷峻的人竟有些让人怜惜。
从日出到日落,前面嬷嬷已经命人催了几遍饭,李言蹊仍旧守在门前,直到房内□□声渐渐退去,门声轻阖,看到薛定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