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人怎么能不顺着她家小姐呢。
在鸿雁暗自愧疚时,李言蹊从孔雀怀中抬头,撅了噘嘴:“你最近是不是病的厉害了?为什么都不去寻我了?”
心头柔软,孔雀看着怀中这个动辄便撒娇的人嘴角微勾,扬起手中的空碗一笑:“最后一剂药,吃完了便好了,你做什么紧张兮兮的跑到我这里。”
因着她的话,李言蹊面露狐疑,正要询问时胸前的书蓦然被抽走。
“俊书生的俏贤妻?”
面颊微红,李言蹊忙将落在她手中的书夺回重新塞进自己的衣裙里,凤眸游移:“怎么了,旁人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嗔怪的看了眼打趣自己的孔雀,李言蹊故作镇定的提着斗篷起身:“既然你没事,那……那我就先走了。”
含笑起身,孔雀正要送主仆俩离去,哪知那走在前头的人却又突然回头,小手在怀里掏了半晌,一个包着油纸的糖球便被掏出,在孔雀还在怔神时,那糖球三两下便被拨开送入她口中,甜意在口中化开,那娇美的人凤眸含笑,邀功一般开口:“甜吧,以后若嫌苦,要告诉我啊,我偷偷藏了好些糖呢。”
轻轻点了点头,眼眸有少许温热,当甜意充满口腔时那来时欢喜的人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