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之间好像有很深的误会。
想到那人亡故在外,李言蹊叹息着阖上手中的账簿,她对那肃容沉冷的男人虽然没有感情,但他与小刀一样有头疾,再联想到嬷嬷的话,一时不免有些怜惜,小刀尚有她在身边,那人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
李言蹊起了身,一侧的鸿雁便将狐裘拿过为自家小姐披上:“轿子都备好了,小姐再房内等等,等我去暖了轿子再出去。”
垂头系着斗篷的锦带,等鸿雁离去半晌,估摸了时候,李言蹊才提起裙摆向门外走去,然而刚走两步便察觉有些不对,顿住脚步回身,便看到身后高高大大的小刀,娥眉一蹙:“我去去就回,再说你不是不爱出府吗?”
小刀头疾发作时控制不了自己,在外会伤人,久而久之小刀不愿出府了,怎么今日他这般积极?
因着她的询问,虞应战浑身一僵,见她审视的眯起凤眸,更是立刻在想应对之法,哪知下一刻她却拿出了那应系在他脖颈的铁链,哄着开口:“那你要听话,过来,我帮你系好。”
她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让虞应战眉头微蹙,却只僵硬的点了点头。
因为小刀小时一直生活在老乞丐身边,每每犯头疾,老乞丐总会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