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珂低低头,然后抬起来看着施纤纤,“也累,有时候也会想到放弃。但是你让我真离开这些东西,我又觉得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施纤纤看着她,眼睛里现在更多的是欣赏。能经历那么多年,在经历那么多动荡之后,还保持刚进文工团时候那颗心的,大概只有她能做到了。
看罢了,施纤纤松了口气,笑着又问蒋珂:“安卜呢,你们什么打算?”
蒋珂伸手去把军用水壶摸过来,水壶都磨得掉漆了,一壶身的斑驳。她拧开壶盖喝口水,跟施纤纤说:“我快提干了,等我提干成功,就跟领导打恋爱报告。”
施纤纤看着她目光不动,又问:“总政呢?”
蒋珂把水壶拿在手上,“这事有影没影的也说不清,看命吧。反正,我心里有这个梦想就是了。”
施纤纤笑,不再说他们的事情,拉了蒋珂起来往地板中间去,继续她们的舞蹈。
到十月中旬,她们如期参加省里举办的舞蹈比赛。来参加比赛的人有很多,有个人有团队,有代表学校的,也有代表地方歌舞团的,还有外国歌舞团,甚至代表机关的。而她们,是代表南京军区政治部文工团。
在这么多人的比赛里,曾经经过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