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书吗?”
蒋珂看看手里捏着的文件纸,又抬头看看安卜,忍不住傻乐, 说:“当然会了, 我都入伍三年了, 每天学习马克思主义, 每天听文件,连申请书都不会写怎么入党?”
安卜看着她笑笑,他可记得她刚才团里三个多月那会,入团申请书难得下不去笔。
时间太快了,连她都成老人了。
蒋珂拿了安卜给的文件纸之后就没再继续留在练功房练功,她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后,便回宿舍准备打草稿。草稿得在平时用的笔记本上打,打好了抄下来,可以保持最美观整洁的页面。
安卜怕她写起来有磕绊,还是跟她一起回了宿舍。刘兰翠在练功房,所以宿舍里并没有人。然后安卜在她宿舍的写字台边坐下来,随时等着她问问题。但蒋珂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再需要问他,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蒋珂手里握着笔,在写字台边微微低着头,一边想措辞一边在笔记本上落笔。见证时间飞逝的,还有她手下的笔记本,早已经不是当初她从北京带来的那本了。那本平时描描画画打些草稿,或者撕下来写信,现在已经只剩薄薄的几页纸,中间夹着的狗尾巴草只还剩一根枯枝,余下的,便是之前叠纸鹤也没用完的五颜六色的锡箔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