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卜给他一个眼神,并不想理他。
一开始那些姑娘们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但多几次下来后,就发现了,安卜是在故意和她们之间保持距离。如果一个人想跟另一个人或一群人保持距离不想和她们做朋友,方式再含蓄,也都会传达到对方的意识里。
久而久之,本地文工团的姑娘就基本不再找安卜说话。就连在练功房,那两个教跳舞的姑娘也不再找安卜讨论舞蹈和音乐。
在南京的时候因为他是干事,又是干部子弟,所以团里的姑娘们没几个会不顾虑身份要和他做朋友的,没自信也不敢。也就到了北京,他们成了客人,姑娘们只知道施纤纤是领队,对他自然没有南京文工团里面的姑娘们那么不好意思。
然而经历过几天之后,看出来安卜不是个喜欢和女孩子做朋友的人,对她们没一点兴趣或想跟她们做朋友的心思,后来直接还避着她们,与她们之间保持距离,也就没人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了。
干部子弟高攀不上,连朋友都不爱跟她们做,不攀就是了。
虽然这些事多多少少都跟蒋珂有关系,但蒋珂从来不表现得很直接。除了一开始清了几回嗓子后,就再也没做过别的。她想啊,做男人的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