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调。
初宁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往她脸上擦,郁闷呐。
陈月挡开,眼泪哗哗地流:“你不是不让你嫁人,我是希望你嫁个更好的,外头这个,是,我承认是不错,但他年龄比你小,又没参加工作,你说他拿了个什么第一名,这能管饭吃?一时风光而已,以后呢?我不是说他养不起你,但没个三五年的过渡,他不会成熟的。你一姑娘,耗得起么?”
初宁无所谓道:“耗得起啊,这三五年我养他就是了。”
陈月一抽一抽地:“赵家那些人,等不及地看你笑话,背后任人议论,你心里高兴?”
“嘴长人家脸上,我也堵不住啊。”初宁真没放心上。
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进行不下去了,陈月倏地崩溃:“你走了,嫁人了,妈妈就剩自己一个了!”
初宁怔然,看她哭花的脸,眼角、嘴角的纹路,全是岁月的痕迹。
一瞬间,初宁好像明白了陈月如此反抗的真实所在。
是怕女儿过得不好,去别家受委屈,被生活的柴米油盐所击倒,无暇顾及自己,就更别提顾全这个母亲。
陈月是害怕啊。她有丈夫,有让人艳羡的家境,有优秀的女儿,出去逢人都尊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