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不似下午在荒原野岭的紧张与露怯,这一次,要得心应手许多。
迎璟知道她哪个点最敏感,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她最动情。男生到男人,成熟与蜕变从来都是突然一瞬的事。年轻的身体如火焰,使不完的力气。初宁呜咽,十指张开,情难自禁地落入他的头发里。
这一夜,两人忘记时间,甚至忘记了次数。
只知道到后半夜没有套了,迎璟又下楼买。再回来时,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急不可耐地作响,初宁拿出一看,量贩装,十二个送两个。
迎璟压着她,气儿都粗了,胡乱地解释:“条件有限,这里没有更好的了,回去之后,我们都试一遍好不好?“
好你个头啊。
初宁摸到他微凸的尾椎骨,要死不活地低骂:“最后一次了啊。”
迎璟撇了撇嘴角,“你不舒服吗?”
未等她回答,就自问自答:“我看你都颤了好几次了。”
初宁脸燥热,呸了一声,在他坚实的胳膊上狠狠一拧:“害不害臊!”
迎璟死皮赖脸堵住了她的嘴,极尽温柔:“初宁,能让你快乐,我真的好高兴。”
次日大早,初宁没让迎璟再请假,托任哥找了个藏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