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参加比赛。”迎璟冷淡回。
“比赛也就两三天。”
“我不用准备的?”
初宁被噎得太阳穴突突跳。
“那下阶段的计划,也不用汇报了?”
“我们放暑假了。”他的理由总是让人无法反驳。
初宁的脸色彻底难看下去。
她不说话,那头也不急,反正电话费不要钱。
滋滋滋的电流声,不断刺激着初宁的耳膜。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不敢有意思。”
“行。”初宁利落的一个字,情绪根本就没法儿克制了,莫名的慌张和无助,像是把她丢进了汪洋大海,潮水吞没,让她无法呼吸。
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抓紧。
这种情绪隐匿、不安,是她二十余年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茫然,又没有人愿意给她释怀的时间。于是,情绪的宣泄,用了最愚蠢的一种,便是正面刚。
她冷言冷语,嘲讽道:“看来,得了冠军就是不一样了。”
迎璟冷笑,“岂止不一样,简直了不起。”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