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帅呗。”
“去你滴!”
流言蜚语,他人口舌之快。
如果在意,计较,那就真不用活了。
出事一个星期,迎璟自我修复能力极强,调整好了心态,哦不,准确来说,也没什么可调整的。因为自此,他算是真真正正的闲下来了。
上课,吃饭,偶尔打打篮球,晚上泡图书馆,看一些杂书,寝室熄灯之前准时上床,跟室友们插科打诨一阵,好不热闹。
最后,闭眼睡觉。
直到室友们起伏的鼾声均匀响起。
这是一天之中本该最安静的时刻,迎璟才觉得真正属于自己。
他睁开眼睛,看着灰白的天花板独自出神。
祈遇试图跟他沟通情况,但每回都被他三言两语一概而括。直到有次张怀玉来找他,大胆问:“老大,我们的项目,还会继续吗?”
迎璟刚完成本学期最后一门考试,他收拾纸笔,低着头,动作不停,说:“不了。”
久久没有回应。
迎璟抬头瞥了眼,复又低下头,语气平静:“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也挺爱哭的。”
张怀玉起先还在克制,只敢小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