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宁笑,“怎么,你要替我应酬啊?”
“你身体不舒服,还喝什么酒啊!”迎璟的语气又开始兴风作浪。
初宁也算摸准了他的脾性,你反驳一句,他能顶你十句,何必自寻烦恼。
索性沉默以对。
“你把这个厂子的名字给我。”迎璟忽说。
初宁低头吃饭。
片刻,他幽幽指责:“你又不相信我。”
初宁嘴角弯了弯,看向他。两人对视几秒。
“好。”她垂眸,应得懒洋洋。
这样就能让他安静一点儿。初宁心想,够烦了,不宜再耗元气与他争执。
这个插曲很快被初宁淡忘,这一晚她都没怎么睡好,寻思着第二天的谈判细节。但没想到的是,在出发前一个小时,工厂方主动打来了电话。
而且态度较昨天是天壤之别,非常客气地说,中间是否有误会,能不能见面沟通。
场面反转,初宁下午从工厂出来,都觉得不可置信。
对方当然没有承认联合徐有山一起虚抬报价,共同讹钱,但很懂味的提出让步,说在原先价格基础上进行减免,或者增加订单数量。
初宁怕再起意外,于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