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
“是不是出差了啊?”迎璟异常兴奋,“而且是去杏城了,对不对!”
初宁仰着头,忍着小腹的绞痛,“嗯。”
“早知道就一起了。我上完课也要回家的。”
初宁这才记起,他就是杏城人。
“没事我就挂了。”
“就挂了?好吧,那我们晚上见!”
这回他倒是很听话,没再缠着她多说了。
初宁是三点到的目的地。
和她想象中一样,工厂与徐有山根本就是统一战线,说成本价格上涨,白纸黑字儿的销售合同签了,有理有据,乍一听也没个漏洞。初宁列出同期市场价格,指出他们的不合理,对方又从材料本身做文章,什么进口的,工艺更精细,自然也就更贵。
最后一句,“便宜的我们也能做,但你们签合同的时候,就指定要这一种,你情我愿,又没谁逼你。”
初宁败阵而归。
她蜷在酒店,一天折腾,肚子疼得厉害,连饭都懒得吃。
心里发愁该怎么对付工厂的人,又没个思路,身体精神一起低迷,她浑身都没劲儿了。
迎璟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发呆,响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