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璟却把沉默理解成是默认。他的聊天瘾越发兴致,他把冬夜的寒冷踩在脚下,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这周末你有空吗?”
“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
初宁留了个心眼,说:“没空。”
“你要出差?”
“对。”
迎璟哦了一声,后半截的话也咽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栗舟山到他们实验室,看了一会儿他们近期的成品展示,例行骂了一顿,然后又凶巴巴的给出指导意见。迎璟也习惯了,在他印象里,搞科研的人,脾气都很古怪。栗舟山是典型的严师,嘴毒心软,相处久了便知道,他是真心为你好。末尾,他告诉迎璟,这周六有个新科技产业的酒会,让他跟着一块去。
原本,迎璟是想问初宁,她会不会也去参加。但,既然她说要出差,那便作罢。
初宁想挂电话。迎璟又叫住她,“你喜欢什么花?”
手机又重新搁回耳朵边,“干什么?”
“你告诉我啊。”他死缠烂打。
“我不喜欢花。”
“你骗人,哪有女生不喜欢花的。”
“开个几天就凋谢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