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初宁神色平静依旧。
“他说他去看材料,所以耽误了考试。这个不是重点,关键在于,他根本就没记住,他有考试。”迎晨点破了题,愈发直接:“他先是一名大学生,再是一名项目参与者。主次不分,容易动摇心态和顾此失彼。”
初宁动了动唇,大概是想解释,被迎晨打断:“你先听我说。”
“他还不够强大,当然,这也不能拔苗助长,需要时间和经历,需要实践和自我反思。”迎晨清晰明了地表达了自己的最后观点:“宁总,我不反对我弟弟以学生身份创业,但我希望,他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迎晨的思路太清晰,有理有据,陈设铺垫,她是占主动地位的引导者。
她看着初宁,目光淡定而坚固。
这个姐姐的怀柔策略,可比那只直来直往的小家伙,要厉害得多。
初宁很认真地聆听,然后问:“迎璟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吗?”
“他知不知道,我都会来。”
“我没有给他很大压力,所有的时间节点以及进度,都是按合同约定进行。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作为甲方,合理的要求,也不足为过。”
初宁三言两语,面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