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语气很平静,目光淡淡,笔直而望,看起来没有丝毫攻击性,但莫名的让说话人心紧。
迎璟并没有过多反应,很快又垂下头,仿佛自言自语:“我觉得咱们也挺好的。”
坐在桌前看书的祈遇也转过头,附和他道:“是啊,挺好的。”
几个字的同意,但又说不出个具体的所以然。许多年后,时光翻篇,或许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的心境,大概就是——“同是寒窗苦读,怎愿甘拜下风”。
气氛再一次陷入默然。
小胖班长又把话题绕回栗舟山,“栗教授虽然凶,但人还是很好的,这事儿也算是替我们专业出头吧。”
“他好像一直一个人住,也没见过师母。”
“嘘——”程一涵压低声音,“栗教授和他老婆离婚很久了,女儿也没判给他。”
这回是真正的集体大沉默,任谁也不吭声了。
迎璟心里闷得慌,长呼一口气,起身就往外走。
祈遇扭头叫他:“哪儿去?”
门已关紧。
夜幕垂垂,托着淡淡月光,迎璟原本只想出去买根冰棍儿,走着走着,脚跟装了狗鼻子似的,去了职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