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川却不再多话,二人蹭肩而过,男人挺拔的背影大写二字——犯狂。
初宁连着受了两顿气,心情跟不冒烟的葫芦似的,憋屈。
回住处的路上,接到冯子扬的电话。
“宁你在哪呢?”
那头有歌声,约莫是在哪处作乐,初宁:“有事说事。”
冯子扬:“啧,冷漠。”
“我挂了。”
“等等等等,怕你忙起来忘事儿,记得后天。”
“干什么?”
“看比赛啊!”冯子扬嚎啕。
初宁是真忘了。
说起冯子扬这个人,也是富二代中的异类,严格来说,他不算上进型生意人,但身上也没有京城公子哥的纨绔做派。初宁的社交圈分层十分清晰——要么,理念一致,能一起共事。要么,彼此心知肚明,能够资源共享的泛泛之交。
初识冯子扬,原以为是第二种,相处久了,便兼顾了第一种。初宁对他的容忍度,于公于私,都要比常人多那么一两分。
冯子扬还在电话里碎碎埋怨。
初宁打断:“陪你去也行。”
那头闭声。
她忽然起心,半玩笑半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