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玉渊潭去吧。”
陈月从昨天下午起打了五六通电话,千叮万嘱她务必抽空回趟家。
车在路口调头,半小时后到了玉渊潭北岸的赵家。周秘书走后,初宁一个人在外头待了会,点了根烟抽完才进屋。
阿姨开的门,“宁儿回来了啊?哟,慢点慢点。”
听见动静,陈月从客厅快步走来,她揽着披肩,一角斜垂落地,人没走近眉头先皱:“你抽烟了?”
初宁拂开阿姨的手,轻声道了声谢。
陈月:“抽完也不知道散散味儿再进门,万一你爸在家,闻见又要不高兴了。还有亲家那边,你可千万别在他们面前抽。”
初宁“瘸”着腿儿往沙发一坐,没吱声。
陈月坐在她对面,紧了紧披肩,语速跟倒豆子似的:“你说你,平日穿个高跟鞋没点事儿,这回偏偏摔了腿,冯家对订婚宴很上心,现在这意外一出,又得延后了。”越想越丧气,陈月身子前倾心急道:“赶紧好起来,听见没?”
进门起就沉默的初宁终于抬眸,“你怕冯家反悔?冯子扬不要我?”
陈月不悦。